院子里也待满了人,都是这条胡同的邻居,房间里,还传出哭声,以及哀求声。“寒芝,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,你时候,我也没少帮过你们。现在我家遇到难处了,你不能不管啊,我们家老三,就差六两银子娶媳妇,这个忙你可一定得帮啊。”
“三婶,你前些天刚……”
“寒芝,做人要讲良心啊,你家里男人现在当了官,你不能就不认老邻居啊。以你家的富贵,这钱,又算的了什么。前后也就是十几两银子罢了,大不了,我把你四妹子当押帐,一个大活人,还值不了三十两么?她可是个大姑娘,你想想要买得多少钱。”
院子里的人,也就跟着帮腔“没错,若是寒芝你怕我们还不上钱,我们可以给你押帐。再,你家现在有钱了,这钱算的了什么?你们这大富大贵的人家,发发慈悲,高高手,我们就都能得救了。”
赵冠侯咳嗽了一声,喊了一声“各位婶子让一让,让我进屋再话。”院子里的人回过头来,但见日光之下,赵冠侯身穿黄马褂,头戴暗蓝戴,怀里抱着两个木盒子站在门口。鞋坊的百姓,几时见过黄马褂?只一看这一身明黄褂子,就觉得腿肚子发软,不用人招呼,就跪倒了一大片。
房间里的人听到动静,撩起帘子出来,先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