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自匀给旁人。”
那人被了一句,面子上有不好看,可是听到庆邸,却也不敢什么,就只好扯着些闲话。赵冠侯又问道:“怎么,山东也要请款购械?不知是买哪一国的军械,又要买多少?”
“老弟你这话的,总不能只许你们北洋买洋枪洋炮,别人家都只能用烧火棍吧?我们毓抚台怎么也得有一个抚标,大家都得使泰西的洋家伙吧?山东守着普鲁士,购械自然是购普械。这次还要买普鲁士快炮,所用的是一大笔款。你这个时候来,多半也是来请款的吧?这个……可就难了。户部的款,也就那么多,给了张三,也就难给李四。你们北洋这些年花钱不少了,要我,也该让别人多少使钱了。”
他没匀到紫蟹,话里就很有些不客气,霍虬把眼一瞪,却被赵冠侯踢了一脚,没敢再言语。
等到火车到了马家堡,那位四品大人看霍虬等四人背了箩筐下火车,在旁冷笑道:“老弟,有人接站没有啊?你这几筐东西,得找车拉啊。堂堂朝廷命官,自己扛筐,不成体统的。我这是有户部的朋友接站,你可怎么弄啊?咱是老乡,你也别跟我客气,我上人市,给你找几个扛活的怎么样?”
赵冠侯摇摇头“老哥多谢,不必这么麻烦了,我们也有接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