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老四到山东,很是发了一笔财,起来,还要感谢你借他本钱,他是要来感谢你的。晚上这顿,你别动,咱吃他。”
李秀山也着“思远二哥也是个劳碌命,大家都忙着过年,他忙着要帐。这个时候都在用钱,帐是很难讨的,何况他又借了比利时人的洋债,还要算利息,总要想办法回笼资金,这个年,怕是都要很忙。这有钱人,也有有钱人的烦恼,日子我看也不舒服。”
曹仲昆也道:“是啊,思远这个有钱人,日子是很好,就是太能折腾。他要是不办这个纱厂纺织厂什么的,本来日子挺得过的。就为了这几个工厂,总是过的很紧,自己也给自己找病,我看啊,他这有冒险。这人学问不,就是有一,书生气。没事就提工业救国,还是先救他自己吧。”
几人了一阵,曹仲英就赶了过来。他如今与上次的落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,身上穿着一件里外发烧的皮衣,头戴水獭帽,两手戴满了戒指,金光闪闪,一副爆发户嘴脸。而在他身边,还跟着个很清秀的女子,与以往所见的那些烟视媚行的风臣女人,完全不同。
只一落座,曹仲英就将外衣脱下来,朝那女人身上一丢,那女人乖巧的将衣服挂好。曹仲英则拿出一张银票递到赵冠侯面前“兄弟,要是没有你,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