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手提了烧火棍,另一手提了把菜刀,悄悄推开厨房的门,向外望了望,却什么也看不清。
冷风顺着门吹进来,吹的几个丫头身上都一哆嗦,声音顺着风吹进来,钻到了耳朵里。听不到喊的是什么,但是能听到很嘈杂,距离似乎很远,又似乎很近,这个夜晚,总让人觉得有些太不寻常。
“把门插好,没我喊门,谁叫都别开。”凤喜嘱咐了一声,提了刀棍向前走了几步,忽然面色一沉,侧后方一道劲风袭来,但她身手极为敏锐,闪身回手,磨的飞快的菜刀脱手飞出,随即一声惨叫响了起来。
那是个衣衫不整的男人,原本藏在黑暗中,大概是想要从背后抱住凤喜,却被一菜刀劈到了肩上,疼的在雪地上打滚,鲜血将白雪染成了红白相间的颜色。凤喜冷哼一声“蟊贼,这两下子,也敢出来?”
迈步走过去,就待用脚踩住他,可就在此时,一条黑影已经如同猎豹般蹿出,双拳如同流星一般砸向凤喜的后腰,凤喜急忙错步拧身,烧火棍横扫出去,来人提膝沉肘,竟是硬接了这一击。
一声木片开裂的声音响起,破旧棉袄的布片和棉絮,在风中飞扬,烧火棍的外包木片碎开,露出里面黑沉沉的铁芯。凤喜的身子倒退几步,身形连晃了两下,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