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新建陆军军容壮盛,与卡佩人开战也有取胜之把握。要我们不可退让而应示强,借此一战,尽洗高丽之耻。虽然现在还只只是奏疏,并未得天子诏准,可和谈一日不成,事情便有变数。若是那干清流,真的说动万岁动心开战,怕不是第二个高丽之祸?讲打,空口说谁都会,兵呢?饷呢?你是新军的人,对情形是了解的,这仗能打不能打,你该有个准数吧?”
赵冠侯心知,韩荣怕的是重演高丽故事。当初高丽的局面,也是翁放天一力主战,章同主和。可是等到打了败仗之后,却是先脱了章同的黄马褂,又摘三眼花翎。若不是念他当年有功,怕是首领难全。如今只保留个文华殿大学士头衔,在贤良寺里寄居。
自从去年七月,李兰荪身故,翁放天以帝师之尊,隐为清流首领。当年韩荣与翁放天之师南派清流首领沈桂分为敌,乃至被压制的十余年不能掌权。如今所倚重的北清流首领又逝,与翁放天的关系,一如当日章同。此战若开,下场怕是比当日只章同更为不堪,是以此时的韩荣,实际已经屈服了。
自己的女人是洋人,而自己的上级又已经软了,从道理上,赵冠侯此时退下来,安心做一个翻译,协助他们谈妥价钱,收取佣金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但是他思考了一阵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