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是个道理。但是本官这里,也有我的道理。一旦通了电灯,那些卖蜡烛、灯油的,又该任何过活?当年修铁路,朝廷想的,就是那些赶车行船的人,如何生活。现在办电厂,我也要先想想他们。”
赵冠侯倒不曾想,金国官吏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颟顸,亦有过人之处,这番话的,也极为务实。好在他亦有准备,连忙回奏道:“大帅,此事亦不为难。咱们的电,是通到租界,华界并不供电,那些人的蜡烛油灯,也卖不到租界,并无影响。将来咱们华界用电时,把这干人招到电厂做工,也可安抚。这洋人的电厂,未必修的很大,管不了整个租界,等咱们的电厂修好后,他们不定还要用咱的电。再者正如铁路,我们先学会修,免得守制于洋人,而不能归自己。大帅以为如何?”
韩荣头“你子倒是有些脑筋,想的路子倒也不叫错。先拿洋鬼子练练手,看看这电厂是个什么玩意,怎么修的。将来,咱们自己也修它几座,让洋人也买咱的电用。不过这事太大了,咱们自己做不了主,先跟洋人谈个意向出来,本相再修本进京,请万岁和老佛爷定夺。”
他话虽然是这么,实际上,一旦总督与洋人谈个大概出来,这事基本上也就板上钉钉。毕竟当年因为反悔食言,最终导致洋人打进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