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英笑道:
“你们两位,一个是主子,一个是能办洋务的高人。眼里能有老奴这把老骨头,是给老奴脸。奴才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,冠侯,你的事放心。现在只有庞得禄怕你,绝对没有你怕他的。包括端邸那边,也是一样。你现在是办洋务的要人,他们谁惹了你,你一搁车,那个亲王来了,谁来接待?这么大的沉重,谁也担不起。所以不管庞家有多大的气,这些日子,也只能闷着,可是不敢招惹你。等到亲王走了,你的差事只要做的好,留下个能办洋务的名字,他们也不敢动你。”
他这话就是个保障,有这么个话在,赵冠侯目前的安全是不成问题的。他一笑道:“卑职在京里,有朋友,也有仇人。能保住我平安的,就只有朋友。亨利亲王,不是我的朋友,大总管您才是卑职的护身灵符,有您老人家护着,卑职就谁也不怕。”
“你啊,倒是会说话。”李连英微微一笑,自从太后归政之后,他的行情也有些回落,不复当初的威风,说心里没有失落感,那也是骗人的。有这么个人巴结着,还送钱给他,与过去送钱打点的人,心情又自不同。此情堪比雪中送炭,看他,也就格外顺眼。
等到将他送上马车时,李连英忽然问道:“冠侯,方才那王的变法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