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“头好晕。”随即,就顺势扑在赵冠侯怀里。
佳人在抱,吐气如兰,加之马车内再无第三人在,赵冠侯心内,却也是阵阵动摇。只好寻着话头问道:“翠玉姑娘,合肥相公是你干爹?怎么从没听你起过?”
“翠玉是个苦命人,做的是这个营生,若是没有个靠山,又哪里保的住自己,怎么做清倌儿?还是当初高丽战前,合肥相公到堂子里来,偶尔看到我唱曲,就觉得我的曲子还能入耳,与老爷子有眼缘,就认我做了个干闺女。其实,就是个笑话,人家是中堂,难道我还真能巴望着,却喊一声干爹?可是再后来,他老人家出了事,人情冷暖,事态炎凉,跟红白本是寻常事。门生故旧中,有不少都另寻靠山,可是我却不能没有良心。干爹也就真开始真把我这个干女儿当个亲人看,有些宴请上,便也叫上我。一是想为我觅个良配,二来,也是向大家一声,他老人家会关照我,一些浮浪纨绔,就不敢对我逼迫过甚。”
不管怎么,章桐依旧是有影响的老臣/什么事都要讲一个成本,为了一个女子,而真的开罪这种老臣,除去宗室觉鲁中,如承振那样的混球以外,大多数人是不会做的。杨翠玉在京城中可以游刃有余,得章桐的助力,却也着实不。
她又对赵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