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什么?难不成为了一个八大胡同的女人,他就要倒到合肥那边?”
“这可不好说,听说他在津门,为了自己的女人能切半个指头,还差点跳油锅,倒是个有情有义的。”秦五九说到这,眼睛里倒是露出一丝媚意,仿佛是在台上唱春闺怨:可怜负弩充前阵。
张阴恒一笑“哦?那这人倒是个情种了,不过他再是情种,也得先想明白了,现在是谁当家,谁做主。章少荃仗着慈圣眷顾,还挂个学士头衔,实权已经没了。如今万岁秉政,锐意求新,他若是能为抬脑子所用,尽展所长,好好的办洋务,不愁荣华富贵,封妻荫子。若是看不清形势,怕是将来,也是个无下场。”
他点手叫了下人,吩咐了几句,随后叫了车,直奔事务衙门。等到了衙门外面,那名下人去找的人,也已经到了。找来的是几个二十几岁的读书人,籍贯都是广东,为首者,就是曾与赵冠侯有过一面之缘的康祖仁。
近水楼台,康祖诒筹办保国会,虽然于朝廷里,并没有多少大佬参与,但是在下层中,这些读书应考的举子,广东乡亲里,还是不少人投入其中。这些书生,多是应举不利,蹉跎京师等待下科的。张阴恒既是他们的大同乡,不但可以上门借盘费,更可以为奥援。保国会发展得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