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大多数都是泛泛而已,不至于真的有什么牵扯。是以展英提醒他时,他并没有往心里去。可是看她关照赵某人的意思,这分明是可以称为知己的真正好友,这下可就难办了。
这位管狱此时并不清楚,更大的麻烦,生在总办各国事务衙门。普鲁士驻金国公使海靖,正式向金国方面声明,有关金国提出的外交流程,普鲁士帝国无法接受。亨利亲王,绝对不会以“立见”的礼仪,去见慈喜太后,必须给以座位,与太后平起平坐,否则就不去拜见。
本已经焦头烂额的张阴恒与海靖交涉了一番,并没什么作用,而没作用的最主要原因就是,一向对他比较配合的庆王,冷眼旁观,暗中拆台。甚至连衙门里几个普鲁士股的章京,也都不肯配合,等到上午九点钟一过,杨崇尹参弹张阴恒的折子,也送到了天佑皇帝面前。
张阴恒在皇帝身边也有耳目,奏折一至,警报即来。久在官场的他,此时本能的感到了情况不妙,原本赵冠侯以小犯上,咆哮衙署,自己占尽了道理。加上有天子回护,就算关上赵冠侯一晚,也没什么要紧。可是现在的局势展大出自己意料,竟是有不能掌握之态势,这一遭恐怕要吃亏。
仁寿宫内,慈喜太后面沉似水的坐在御座上,两眼微合,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