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的少年人。
御史除了“弹举官邪、敷陈治道”的本职以外,各道有不同职司,山东道负责“稽察刑部、太医院、总督河道、催比五城命盗案牍缉捕之事”,步军统领衙门正要买他的帐。
和管狱巴结这个差事,倒不足为奇,可是事先不向自己的顶头上司通气,就私自想把差事巴结下来,便是极大的不该。更不该的,就是事情不但没办好,反而办砸,现在想让上官替自己抹平手尾,显然就难了。
按他想来,不拘是宋伯鲁还是康祖仁,都是体面人,做事肯定要讲个分寸。监牢里安排些打行的人一顿黑拳,将仇家打伤乃至打残的事,他是做过的。不过赵冠侯顶戴仍在,肯定是不能致残,最多就是受伤。却不想,居然闹出了人命,两死三残的结果,却是压不住了。
京城的监房,死人必须报备,何况是这里还有人动刀?那匕按说不可能是康祖仁的人带进来的,他们都得了关照,手上有分寸,只许伤,不许死,不敢下死手。可若说是赵冠侯带的刀,就等于说展英差事没做好,没能搜检清楚,那就是给自己又树一大敌,这种时候再这样甩锅,是会死的很难看的。
他只好接连磕着头“展大人,四爷,是小的不对,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,把小人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