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了半天,一点有用的没有啊。”
刘长有哭丧着脸道:“有用,把咱都挤兑死了,他就有用了。一天五十人的劈柴哦,我可怎么活啊。”
一名对朝廷政令有些了解的客人道:“新法也有不错的,你看,这铁路商办,老百姓也能修铁路了,这不是好事?”
刘长有晃着头道: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有买枕木的钱,还留着买劈柴,给五十个团练做饭吃呢。”
“也别那么说,怎么叫一点有用的没有呢,朝这秀才举人的,不就是围着衙门要说法么。”
几个客人陆续回来,说着街上的热闹,今天通县最大的热闹,就是一干读书人,把县衙门围了。往常秀才们摆破靴阵的事,确实发生过,可是自从当年杨白案发生后,这种事就不大见。可是今天,围困衙门的不光是秀才,还有本地几个举人。举人乃是士绅,他们一闹事,比起秀才来,其声势不知要大出多少,就连县尊都得谨慎应对,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“那些举人老爷现在既不能上京应考,又不能选官,秀才们,念了一辈子的五经四书,现在告诉他们,这些东西作废了。考策论,考西学,这不是要他们命么?这帮大才子,除了念书应举,一无所能,现在不让他们科举晋身,又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