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了一下大酒缸“若是这里的人,都可以畅所欲言,直言时弊,我大金又何愁不强?不论是修铁路,还是办商业,都是于国于民,有利无害之事,我想冠侯也不会反对。你能说一口流利的洋文,能与各国公使相谈甚欢,足见是个眼界开阔之人,绝不是那些抱残守缺的旧党。当初的与保国会的纠葛误会,不该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,”
赵冠侯未置可否,只是笑着喝了口酒“谭爷,我虽然懂些洋话,也能跟洋人聊上几句,但是终归是个混混出身,跑江湖走码头,眼皮子浅的很。论见识,却是不能和你们这几位读书人相比的。你说的那些事,确实听上去很好,但是我有个疑问,钱从哪来?不管是修铁路,还是开矿,又或者购买机器,兴办实业,都需要资金。如果借洋债,就少不了洋人的干预,何况我们又以何为抵押?别忘了,马关的款,我们还没赔完,按现在的电谕,我看起码得需要几万万的款子,才有可能把那些事做好。而朝廷,又哪里拿的出那么多钱。”
谭壮飞摇摇头“这事我已经想过了,办大事,当然就要花钱,虽然大金手里没有,但是洋人手里有。我大金江山万里,除南七北六之外,疆、藏,乃至柔然,于我何用?这些省份,皆有数万里之大,我之力终不能守,徒为我之累赘。既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