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的拿桥,只怕受了这么大的罪,到最后无功有过。”
“大人放心,这决计不会,我们固然离不开仲帅,仲帅也一样离不开我们。大家是麻杆打狼,两头害怕,他现在多半也正盼着大人回去呢。”
“话虽然这么说,可是也不能大意,他杀我是不敢的,但若是认为我和他不是一条心,早晚必要害我。冠侯,你身上还有他给你的差事,见面之后,记得替我弥缝几句,我信的着你,肯定能兜的住。咱们是自己亲戚,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,这个时候可千万要帮忙。”
赵冠侯心知,眼下时局不稳,人心难测,袁慰亭实际是担心自己取他而代之,夺了他的兵权,连忙拍着胸脯保证,又将那顶戴和银票拿出来。袁慰亭摇摇头
“银子既是赏你的,你就自己留下,不用给我。现在这时候,钱已经没有太大用处,就算你堆一座金山在韩荣面前,他也未必会接。总是一条,随机应变,察言观色。”
由于担心阿尔比昂人的兵抢占大沽口,夺取津门,一方面是命令镇台罗荣带兵在炮台加紧防卫,另一方面,韩荣自己也在津门的直隶总督行辕坐镇。是以火车直接开到老龙头,下车时,已经过了下午四点,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总督行辕。
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