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声道:“留着送你家那个大的吧……陕西巷还有个野的,那个也得要饰供着呢。”
过了大约一个小时,张家浮财查抄登记完毕,像是四季衣服,绸缎饰等等不必多言,古董字画,宋版书乃至现银银票也有不少,这些东西折合起来,价值已经非常可观。
但是最贵重的东西,想必是放在那几个保险柜里。这东西是西洋钢铸的,上的是密码锁,官兵拿了刀劈了两下,崔玉贵就急道:“别乱劈,万一把里面东西弄坏了,谁赔的起。这事,我看得找洋人技师,他们手巧,兴许能把这玩意打开。”
赵冠侯站起身,走到保险柜之前,毫不客气的把崔玉贵一推“多大点事,还用的着请洋人,躲开点吧,我来。”回手找官兵要了根铜丝,在里面鼓捣几下,随即只听一声轻响,一个保险柜就被打开。
崔玉贵虽然被推了一把,却无怒意,倒挑起了大指“好!这手活真漂亮,我看洋技师也就这样。”
那些官兵与街面上的人久打交道,小声议论着“洋人怎么样不知道,我看京城里那些白钱飞钱,也就是这手段,这大人,不是荣家门的底子吧?”
几个保险柜里放的,花花绿绿,尽是泰西各国钞票,另有与各国公使的一些书信往来,再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