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谈,与土匪怎么联络,由他一力承担,是好是坏,便没有推委的余地。”
慈喜头“这才像句人话,那你倒是,你保谁啊?”
“臣保举赵冠侯!他出身津门的混混,本就与土匪有勾连,再者他能办洋务,专会跟洋人那好话。这两条,毓贤都不如他。”
“这是混帐话!”慈喜的脸沉了下来“赵冠侯什么出身,我比你清楚,挑拨离间的话,在我这没用。再,你要是的是真,你这个举主,又是安的什么心?”
这一番言语下来,承漪被问的哑了口,不知该如何答对,慈喜哼了一声,只看庆王“事就这么办吧。这事里第一要能通洋人,第二要能震住强盗,非是得力干员,亦不能为。我看赵冠侯倒是合适,回头便他的将。只盼着洋人不要出现大的伤亡,否则,我们这一回,还不知道要吃多大亏。”
等到出了乐寿堂,承漪的脸色依旧阴沉着,叫过一名跟班,声吩咐几句。那名跟班头,随后便离开京城,骑快马直奔山东而去。
赵冠侯是在转过天来,得到的调令,将他的总办各国事务衙门章京一职开缺,另委其前往山东,专办临城劫案招抚。差事催的很急,一日时光里,普鲁士方面已经连发了几份照会,要求金国必须保障人质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