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在山贼劫车时开枪反击被当场打死。好在他没什么身份,只是个退伍士兵,赔偿一些钱就好了。可是那些要紧的人,可一定不要有损伤,否则,这事情就难办了。”
他边说边思忖着“山东的事,透着有些古怪。自来强盗绑人,图的无非赎金。向是一次抓那么多洋人,所图者,要么就是重金,要么就是枪弹,最大的可能,则是招安。”
“不管其所图为何,总要有人出来谈,否则两下信息不通,事态便会由缓入急,终至不可收拾。可现在的情形是,自劫车案至今,匪徒并未派人与官府通信,一不求粮,二不索银,这便让人颇为不解。若是我所料不差,这里面怕是有人从中作梗。冠侯,你这差,可不好做。”
赵冠侯苦笑一声“姐夫,您这话说的极是。我手里一无粮二无饷,又没有权柄,只派我去那里办差,毓贤若是不肯认,我便什么办法都没有。这差事,难干的很。那些匪徒要粮要饷,我就算想给,又拿什么给。”
袁慰亭道:“要粮要饷,总还好办,实在不行,便可以去借。你不是认识简森夫人么,向她借一笔债,总能把这笔款补上。等到将来朝廷总不会不认这个债,也不会不还。真正难办的,则是招安。毓贤在山东剿匪甚急,万一这些强人想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