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见他回到家里,先翻匕首,又听他说了差事,心里大为不安。“她若是犯了这么大的案子,咱们当初又帮过她,会不会带来什么灾祸,受了牵连”
“差不多吧,能做下这么大案子的人,第一是胆子大,第二就是势力大。蒙阴那边,有力量做这案子的不多。就算不是孙掌柜自己动手,跟那边必然也有往来,让她当个中人也好。若真是她做的,看在当初救她一命的份上,要人,或许也会方便一点。现在只求她不要犯糊涂,把票撕了,要真到了那一步过去的交情讲不了,大家只好靠枪弹说话了。”
苏寒芝颇有些胆怯“冠侯,要是那样,你会不会有危险。我听人说,强盗们可不是都讲义气,万一她要对你下毒手”
“强盗们不是都不讲义气,而是基本不怎么讲义气。跟他们谈义字,那是自己没活明白,我要跟他们谈的不是义,而是利。他们杀了这些洋人有什么用相反,把洋人放了,要钱有钱,要枪有枪,只要肯放人,一切都有的谈,不放人,就一拍两散。何去何从,只要不是傻子,就都能想明白。”
虽然事情很急,但是赵冠侯还是将火车定在了转天,今天晚上,自是要和妻子在一起。他心里对苏寒芝颇觉得亏欠,也就格外的温柔,可是苏寒芝却摇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