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爷上身的高人,面不改色,丝毫没有慌乱,反倒是数落着郭运生。
“这事,要怪你。你怎么事先不说,车上有洋枪?我们行这法,讲究是个干净,行法之后,夫妻间三日不能合房,不能动酒荤。方才我吃了酒和荤,三天之内,法术使不出来。请来的天兵不到,这就没办法。这些人离了我的神通护持,自己学术又不精,中枪流血,再所难免,可你要说死人,那是一个没有。那些兄弟,不是死了,是睡了。没听人说过隋唐么?程咬金遇土则生,这些兄弟也是一样,让他们在地上躺会,接地气,三天之后,保证活蹦乱跳,什么事没有,这是有人亲眼目睹的事,千真万确。这洋火车,本身就个邪物,好多法术遇到它就不灵了,可是别慌,我想个办法,摆一个大阵,先破了它的邪气再说。”
他边说边离开芦棚,前去远方观阵,见他如此笃定,郭运生的心里,多少又有了点底。只是一想到自己因为贪图口腹之欲,不肯吃素,非要带着老师父吃八大碗,结果坏了大事,心里大为愧疚。又担心毓贤怪罪下来吃罪不起,在芦棚里走来走去,只盼着老师父快点显示法术,把那洋火车先攻破再说。
丁剑鸣虽然没受伤,但是脸色铁青,比起那些哭叫的伤员,更让人不敢接近。直到那名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