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阁下的意思是,你继续从事你的工作。现在帝国的敌人,依旧是铁勒,而不是金国。而且,山东现在最大的问题,不是新任巡抚,而是那些拳民。他们已经越来越多,闹的也越来越大,就像瘟疫,无处不在。他们不分任何国家,只要是外国人就要攻击,甚至像外国人的也要攻击。这是个机会,如果这些拳民,继续闹下去,各国一定会出兵干涉,到那个时候,就是我们的时候到了。”
两名商人打扮的扶桑人,彼此对视一笑,随后将烟扔出窗外,有意识的错开几分钟,回到车厢之内。
车一到枣庄,巴森斯与李曼侯爵都来到车站,看到自己的亲人无恙,两人的表情都很欣慰。当天晚上,在李曼的府邸举行了一个小规模接待酒会,阿尔比昂驻山东领事罗威礼,简森夫人,袁慰亭,赵冠侯全都应邀参加。
酒席一如津门那一次,并不算豪奢,菜色也不出奇,汉娜换了一身洁白洋装,坐在一边,想要和赵冠侯说话,可是一看到他就脸红,然后低头不语。想来她还是惦记着山洞那事,怕重蹈覆辙,竟是不敢过来。
巴森斯则举起酒杯道:“各位,我要宣布一件事,就是我的女儿汉娜,与李曼侯爵的儿子理查订婚。他们在帝国大学就是同学,这次,又共同经历了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