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广兄弟,兵书上有话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。这趟车的情形我们掌握的清楚,哪有打不下来的道理。只要抓了这车上袁慰亭的大姨太,就不怕他不低头!”
丁剑鸣吃过打火车的亏,心头仍然有所顾虑,虽然自己年纪轻,班辈也小,但还是一抱拳“师叔,剑鸣心里,总有点嘀咕。我们上次打过一次火车,吃了很大的亏。那铁家伙我们很难冲上去,就算用抬枪来轰,也未必一枪准能轰开。咱们这次是要抓袁某人的妾室,又不能用火攻,车上还有护兵马弁,似乎不大好打。”
“剑鸣,你这是忒仔细了,怎么,吃过一两个亏,就没了胆了?这可不像我姜师兄的弟子徒孙啊。大丈夫不但要赢的起,更要输的起,咱们走江湖的,难道一辈子只打胜仗,不打败仗?若是打了败仗,就没了胆气,那还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爷们?咱们上次虽然输了,可是这次与那次的情形是不同的,咱们这次是在直隶动手,他袁慰亭的手再长,也伸不到直隶境内,咱在他眼皮子底下打,他却无可奈何,先气他个半死。本地的驻军,也是咱们拳里的弟兄,到时候绝对不会坏我们的事,还会跟咱帮忙。这就是地利人和,再者,我们占天时。”
他指了指外面“风雪越来越大,这种天气里,官军受不了苦,早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