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却不好干涉,这涉及到省界的问题,历来就容易生巨大纠纷,搞不好就是一场笔墨官司。毕竟我们没有证据证明,拳匪确实在打火车,河间也没来求援,擅自出兵……干系非细,不可莽撞。”
段香岩也点点头“林大人说的是,省境之事,干系重大,可是我娘的干系也很重大。万一列车有失,我干爹非吃了我不可。这时候,我管不了他们什么省界,保住火车打文墨官司的是我干爹,保不住火车,砍脑袋的是我,这里面哪重哪轻,你能明白吧?”
林辅不想,这个打牌抽大烟喝花酒三不误的家伙,居然在这事上思路无比清晰,只好点头称是。赵冠侯道:“得派人去刘家台查看查看,另外,我想自己过去一趟,现在再等消息,怕是来不及。”
门外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一条大汉从门外走进,边走边道:“是冠侯到了?可是冠侯?”
赵冠侯回头望过去,脸上一喜,上前道:“大哥,你来了?听四哥说,您派了兵去,情形怎么样。”
段香岩脸上略略有些尴尬,赵冠侯喊袁做姐夫,就比他这个段太保大了一辈,好在两人都是标统,平日互不往来,倒是不丢人。
这曹仲昆是自己手下的管带,却是赵冠侯的结拜手足,部下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