盆,冻的受不了的人,可以来这里烤烤火,暖暖身子。雪虽然已经停了,可是天却变的更冷,凛冽的北风如同刀子,在人的脸上身上肆意切割。
身穿貂皮褂,背后猩猩红斗篷的赵老祝,手中拿着千里望,盯着火车那边,不住的摇着头,实在没想到,以上万人马攻打火车,居然半天一晚的光景,硬是没吃下来。终究不是正规军,乌合之众,就是乌合之众,以这样的军容,又怎么能外驱洋人,内逐鞑虏?
他原先想的办法很好,以三百人马动奇袭,直接将火车拿下来。可是那些穿羊皮袄的伏兵,并不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,他们可以为了信仰而牺牲生命,但是却做不到遵守纪律。
在风雪中,或是因为身上进了雪,或是因为瘙痒,不自觉的动了几下,轻轻的动了动身子。这种自以为不会被觉的动作,却被车上观察的李秀山现,这场奇袭,就失去了意义。
他带的护兵虽然只有百十人,但是米尼枪就有二十杆,其他都是线膛枪。先是排枪,又是手留弹的砸下来,这支奇袭队死伤惨重,只能无奈的退了下去。对于火车的攻击,最终还是变成了最原始的肉搏方式。
进攻者自车窗、车门等几个方向动攻击,防守方则放弃了漫长的防线,将家眷集中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