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掩埋着同伴的尸体。段香岩来到赵冠侯身边,陪着笑脸道:
“叔,这一仗打的漂亮啊,伤亡小,战功大,等到了干爹面前,您可得替我多美言几句。虽然我立的功劳不如您大,可是您看看,这大冷的天,我也在外头挨饿受冻,脸都快冻木了,您也得体恤体恤不是?”
他一边说,一边靠近赵冠侯,将一个小小的纸包塞过去,摸起来**的,就知道是硬货。仓促行军之间,他还能想起来带这个,倒也是个人才。赵冠侯知道,段香岩在德州打麻将耽搁了电报,如果自己把这事据实回奏,他的标统基本就当到了头,也就由不得他不打点。掂了掂那东西的分量,随后微微一笑道:
“好说,姐夫面前,我会尽量替你弥缝,但是我也有个要求,找你要两个人。”
“要两个人?谁啊?是哪个园子的,我立刻去给叔赎出来……”
“我没说那些女人,我说的是两个军官,一个是你身边的马弁李纵云,一个是那个步兵哨长龙扬剑,这两人我要了,你肯不肯放?”
段香岩一听是要两个军官,连忙点头道:“这话没的说,叔看中他们,是他们的造化,我回头就办手续,让他们到叔那里听差。”
龙扬剑以区区一个步兵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