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。但是……如果你等到有令再行,则我们这些同袍,和自己的家小,怕是就见不到面了。至于端王的军令……他端邸的令,几时能管到我们武卫右军头上了?”
袁慰亭说到此声音猛的一拔“咱们奉直隶总督,北洋大臣的军令,这是职责所在。他端邸便再是权重,也管不到我们头上,他的令,又如何能遵?冠侯,你有过,但更有功,功赏过罚,两相折抵,越境杀匪,则有功无过,算起来,我不但不能罚你,还要赏你,有话起来说。”
赵冠侯这次并没有电报先请示袁慰亭,实际是把越境杀人的罪名,揽到了自己头上。于他而言,担心的是一旦袁慰亭可以为事业牺牲女人,宁可不救沈金英也要先讨直隶总督的军令再行事。则自己怕是很难见到寒芝,所以干脆来个自作主张。
可是于袁慰亭而言,赵冠侯这种擅自行动,则是分了他身上的责任,算是下属替自己分担了罪名。固然御下不严是罪,但是比起巡抚下令越境杀人,部下自行行动,造成既成事实,主官的责任无疑要轻许多。
赵冠侯的这种行为,在他看来,倒不是一件坏事,反倒对自己是件好事。而且其到达德州后就给自己拍电报的行动看,也不是目无尊长,而是情势紧迫。如果真的等到文牍往来,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