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赵冠侯连忙道:“姐夫,您也不要夸我,我这也只是凑巧遇到此事,英姐与我是结拜姐弟,自不能不救。香岩行事,是有诸多不是之处,但是他对姐夫一片忠心,倒也不是假的。德州是重镇,且是水要冲,行商云集,乃是山东一大饷源。总要放几个姐夫信的过的人才行,派他,姐夫考虑的自是周详的。小弟这次,其实也很冒失,雪天急行军,人马都有冻伤、摔伤乃至失踪者,姐夫不罚,就已是恩典了。”
“罚什么?若是救了金英反倒要受罚,那我便没脸见她。更何况,车上还有那么多军中大将的家眷,保住她们,就是大功。冻死冻伤几个兵,算不了什么。”
袁慰亭喝了一口酒“你这次冒雪而行,洋人可是交口称赞,都说咱们武卫右军确与之前的毓佐臣不同,剿匪不遗余力,乃是开化文明的部队,能够保护洋人在华利益。山东的礼和洋行大班已经找过我,礼和洋行,愿意向咱们低价出售一批军火,连带着帮咱们购买一批好马,扩充骑兵力量。阿尔比昂银行贷款的事,谈的也很顺利,你这一仗,不止是救了人,也是在洋人那里,为我们铺开了路。”
赵老祝被擒,几位重要领被杀,于此时驻于山东的普、阿两国而言,就是极好的投名状。结合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