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,临阵而走,上峰绝不怪罪,这几个人,才多少有了些把握。赵冠侯又道:
“咱们营里,不少弟兄的家眷都在直隶,这次既是前往京里帮场子,也是为了咱自己打算。等到一打起来,家眷难免受害,这趟列车,就是一趟保命的车。我计算了一下,拉了咱们四营又一哨的兵,地方还有富余,而且还有装备粮秣。等到这些东西都卸下去之后,就又是一部分空间。再挤一挤,多运些人,不成问题。而这部分人头里,我想大概可以挤出六百个座位,卖六百张票。”
扫视了一眼众人,赵冠侯脸上带笑“几位都是聪明人,这里面的事,不用我说,大家心里有数。这个时候,拳匪四处在拆铁道,烧枕木,连泰西的工程师都遇害了。想逃难的,多是乘马车,可是马车一来逃不快,二来逃不远,飞虎团沿途搜检马车,遇到他们,最轻的也是抢去盘缠行李,重者就连性命也未必能保。这火车既快又安全,我想,那些大绅巨贾,定然舍得花钱。”
这里的商机,在场几人基本都看的明白,王德贤年岁最长,生的土里土气,怎么看也是个土佬。他赔着笑脸道:“这车票的事,确实可以办,但是得大人办,我们这次是跟您一起办差,怎么做,都听您做主。您说让谁上,咱就让谁上,不让谁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