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打坏了我。进忠的药不错,有几天就能好。这点伤不算什么,我连指头都能切,还怕鞭子?”
毓卿又沉默了片刻,忽然问道:“你……你不问问我落胎的事?”
“肯定要问,但是要到你心情好的时候,你现在情绪不稳,我怕一问,你又要哭。你今天挨了打,又那么伤心,我不想你又难过,那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时下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随便落胎,自是深恶痛绝,毕竟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,妻妾都不过是暖床加延续香火的工具。大小同危之时,保小不保大是常态,擅自落掉自己的孩子,则是罪大恶极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毓卿根本不敢把这事对赵冠侯明说,今天被父亲踢爆,她还担心赵冠侯作起来。乃至主动提起这事时,也是惴惴不安。听赵冠侯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体,而不是孩子,她的鼻子一酸,努力的吸了两口气,并没有落下眼泪,但是手抓的更紧了。
“我没事,真的……我其实也不是怕疼,主要是一想到阿玛不要我了,我心里难过。现在知道阿玛还是那么疼我,还认我这个女儿,我的心里就不那么难过了。所以,你不用担心我,我挺好的。”
她吸了口气,尽量保持着语调平静“我知道,苏氏不能生,我这个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