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难服,到时候旗汉相杀,各省攻伐再所难免,祸患比起今天,怕是只重不轻。咱们放下远的说近的,您是明眼人,京里这局势您看的出来,如果不能及早安排,大乱就在眼前。您是盖世豪杰,自然不怕。可是,您身上还有一份牵挂。半壁街几十条好汉跟您吃饭,他们可不是光棍一人,有家有口的,您就不想为他们谋算谋算?”
王五哑然,固然他有一身极高明的艺业,外加江湖上很了得的名气。飞虎团内,也有不少武林中人,其中多有旧识,倒是不怕他们对自己不利。可是现在这种闹法,他并不认同,而且感觉的出,秩序正在逐渐崩坏,等到彻底失控时,不管是谁,都约束不住他们的行为。
如果洋人报复,或是团民的疯狂已经到了不认旧交的时候,自己或许不怕,可是镖局里那么多手下的家口,他不能不考虑。这个总镖头,是要为手下人着想,谋个出路的,总不能看着他们家眷受害,自己一无作为。
赵冠侯道:“我这次回山东,会去想办法联系车皮,或许车不会多,但是几十人的家口,我还是能带的走。如果五爷不嫌弃,就让您手下人的家眷,跟我到山东,德州是我的地头,到了地方我安顿他们。”
“这些人都是武行,家里没什么钱财,一群人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