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头去官钱庄兑银子去。对了,这还有人教人说洋话,什么古德猫腻什么的,您说这洋人没事就弄猫腻,他怎么就那么厉害呢?”
王五听着他的诉说,心内却是百感交集,当年谭先生所说神州好世界,自己自是无缘得见。可是今日看来,德州的景象,却似比京城更好,或许自己是该重新考量一下,与袁慰亭、赵冠侯的关系了。
何之州这当口又说着“其实五爷您现在可以去投军啊,就是炮标,正招人呢。当然,不是说去当大头兵,是去当教习。他们那招武教习,教当兵的练拳使刺刀。我见过那刺刀,跟咱这扎枪的路子,有通的地方,我就想着,也去标营里报个名,当个教习。一个月能赚几十两银子,我家里的也能穿上好衣裳,打几套好首饰了。”
“何四爷,你要去当兵?你过去不是最烦当兵的?”
“那是,得分是谁。我过去最烦的,是庞金标那帮防营。那也叫兵?活脱一群土匪!可是这标营可不一样,不抢不夺,谁敢犯军法,立刻就杀。这可是正经的好兵,我觉得跟他们干,不丢人。”
王五点点头“你容我再想一想,若是当教习的话,王某或许也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华比银行招待所里,苏寒芝见到丈夫,连忙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