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我还没试过,为什么要杀死她。”
“也许只是走火,要知道,那些老爷发下来的枪,永远有这样那样的问题。”身材最为高大的铁勒兵脱下了裤子“我自己的武器,才最有效。各种意义上都是!”
他边说边扯开福子旗袍的大襟,福子的腿被洋兵紧紧的压住,两手被按在头部两侧,徒劳的挣扎着,却根本无力反抗。一只花盆底被一个士兵脱下来,收入怀中,似乎准备当战利品。另一个洋兵,则抓着她那只着雪色罗袜的纤足,放到鼻子下面用力的嗅,口内发出怪笑声。福子绝望的闭上眼睛,两行眼泪,顺着紧闭的眸子流淌下来。
她知道,自己完了。即使这些洋人不杀自己,将来也只能上吊吞金,总之不能苟延残喘,留在世上丢阿玛的脸。可就在她陷入绝望之时,又一声枪响传来,这声枪响比方才要清晰的多,就发生在耳边,随后就是几声怒吼。
福子下意识的睁开眼睛,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铁勒士兵已经离开自己,抽刀在手,跟另外几个洋兵围攻向一个人,而地上,倒着一具洋兵的尸体。
被围攻者一手持左轮,一手持刀,虽然被几柄锋利的弯刀围攻,却灵活如同游鱼,在刀网中往来穿梭。猛的甩手一枪,又一名洋兵倒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