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,就想起那些残兵败将,只觉得肝脏更疼,怒火更盛。沉着脸问道:“岑春宣,你这是来保驾的么?”
“臣正是来保驾的。”
“那怎么这个时候才到?”
“路上洋兵太多,臣的兵只好择路而行,因此耽搁了时辰。”
慈喜又看看天佑帝,见天佑帝看岑春宣目光中,带有几分嘉许之意,心中疑云大升。岑春宣新党的身份,忽然又被她想了起来,暗道:莫非这岑三勤王是假,救驾是真。若是他带的兵是为着效法变法故事,则必对自己不利。
她沉声道:“我问你,你带了多少兵。”
“回老佛爷的话,臣带了马步四营两千兵弁。”
听得只有两千人,慈喜倒是放了点心,只要自己可以控制右军,区区两千人,根本不算什么。她冷哼一声“两千啊,倒是不少,人都在哪呢?”
“还在路上,大军主要驻在榆林堡。臣来见驾,是为参劾武卫右军。他们在路上私自设卡,抢夺友军军械马匹,把我们勤王军两营马匹八百余匹尽数夺去,枪械也洗劫一空,请两宫为臣做主。”
慈喜看了看赵冠侯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赵冠侯跪倒道:“回老佛爷的话,是岑大人的兵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