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和骑队在一起?”
“不曾……臣当时在收容步军。”
“是了,你不跟你的兵在一起,又怎么知道他们不曾犯军法?我告诉你,各路勤王之师的军纪,归赵冠侯维持,这是我下的旨意。不管是藩司,还是总督,都得听他的令。就连武卫中军犯了军纪,他也一样可以杀得,何况是你的兵?你的骑兵精锐,那怎么不敢碰洋人?再说,看看你这个藩司的狼狈样子,我也不敢信你的兵,如何了得。守京城时,你的人一个不见,保驾出宫时,靠的是右军拼杀。等到现在了,你就出来维护你的兵,我若是准了你这一本,右军的心就要寒透了。用你们的马拉炮,我看做的很对,如果他来奏本,我也是这么个准法。你护着你的兵是不错,可是也要顾全个大局,先想想两宫安危,再想想你的兵。”
岑春宣不想撞到了枪口上,心知要糟,只好不住的磕头请罪,慈喜怒道:“你从甘肃来勤王,这确实很好,但是眼下我的身边,不用你的兵。连黑状都肯告,说不定将来还要闹什么是非。你即刻带兵去南口,帮着马玉仑守着关,去挡洋人。你的兵既然如此精锐,我倒要看看,他们有多大本领。守住关口,一样有赏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
岑春宣此次拜见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