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烈摇摇头,举起银针。“银针未变色,不是中毒。”
承濂道:“有的毒针也验不出来。大总管说过,赵冠侯上一品锅时,那甲套好象在里面碰过。”
“那我们可以去找他要甲套?可是这么长时间,纵然有手脚,也早就没了。好在那一品锅和酒,都还有剩,可以找两条狗来试试看。”
承濂恍然大悟,忙吩咐人去牵狗,刚烈却趁机拉着赵舒到了一旁,借着喝茶为掩护说道:“展如,这一案你怎么看?”
“我的见识不敢比刚相,只是觉得,有些蹊跷。端邸是个有酒量的,绝不至于喝这么几口酒,就活活醉死。但是若说是被赵冠侯害了,可又找不到凭据。就看那狗,能不能验出来。”
刚烈苦笑道:“我跟你说,绝对验不出来。他既然做这个局,就把路都想全了,我想的到,他也想的到。我在刑部查案卷,奇案见的多了,有不少这种案子,明知道是谁做的,就是逮不到把柄。若是平时,自可抓来人用刑,可是这个当口,谁敢抓他用刑?老佛爷那里,也不会点头。再说端王下午说的那些话,你也听到风声了,这时候谁再为他查凶,老佛爷那里……就有个好看的。”
赵舒道:“刚相,您的意思是说,这一案,就把它淹了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