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铁路洋债的么,新修铁路的款,就从她的银行借。还有,武卫前军重建的款项,也从她手里借,利息好商量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
慈喜摸着车厢里的摆设,叹息道:“若不是事先有准备,这些个东西,就落到洋人的手里,再也见不着了。赵冠侯,是有功劳的。你的那个想法也很好,只是有一条,一定要管的住他,不能让他成了第二个董五星。”
“老佛爷放心,一来奴才制的住他,二来,就是奴才有朝一日不在了,还有庆王,还有十格格。他是咱女真人的额驸,怎么着也会比董五星那个蛮子可靠。”
慈喜点点头“如果是这样,那就最好不过。这山东,我是来对了。在朝里,臣工都说山西是北五省膏腴所在,可是我比了一下,山西比山东,我看还差一些。这铁路,山西就没有。再看看这些线杆,听说山东好多衙门里已经通了电,这都比山西强多了。袁慰亭是个做事的人,等到退了洋兵之后,是要好好用一用他。”
“老佛爷,皇帝那里……”韩荣咳嗽了几声,慈喜一摇头“不用管他。这江山不能让他说了算,他看袁慰亭不顺眼,也得给我受着。丰禄自尽,直隶总督出缺,我想,就让袁慰亭来递补。这次朝廷吃了大亏,说到底,就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