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电报底稿放到袁慰亭面前
“宫保,您可得想个办法,冠侯贤弟也是年轻,想玩洋女人什么时候不能玩,非挑这个时候?再说,非要结婚,这不是自己找死?这可怎么是好?”
袁慰亭看看电报底稿,哈哈一阵大笑,命人给小德张送了茶来。“张公公,没想到你与冠侯的交情这么好,他有你这么个朋友,是他的造化了。”
“宫保不必这般说,我们这些内宦想要熟人容易,想找到真正看的起我们的朋友不多。在怀来时,我就知道他是个够义气的好朋友,在宣化又有这么大的功劳,这么个人我不保,我就没了人心。可是这事,我想保,也很不容易。老佛爷那里看了这电报,怕是就要把他叫回来,这一回来,不知道是摘顶子,还是下大狱。前些天他上的那道电报,城里就有不少人骂他是汉奸,帮着洋人吓唬自己人,这回不是把罪过做实了么?”
“公公放心,我在这里可以跟你交个底,这事绝对不会。那份电报,根本不是出自他的本意,两宫心里也都有数。”
小德张一愣“不是本意?这话怎么说?”
袁慰亭笑道:“冠侯临进京时,就曾密奏老佛爷。京城里局势复杂,他身上的差事也重,难免就有人打他的主意。到时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