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谈判,格尔斯坚持要见,已经有些强人所难。接见之后,又拿出条款逼章桐签字用印,这形象就未免忒也难看。章经远在旁怒目而视,紧盯着这个铁勒人,格尔斯却浑然不觉,丝毫不关注其他人的看法。
“爵相,我国皇帝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如果您再拒绝签字的话,未来所发生的一切变化,你我都难以预料。贵国官员擅自与扶桑人往来,严重破坏了贵我两国之间的宝贵友谊,我们不得不认为,贵国有舍铁勒而就扶桑之意,我必须提醒您,这一点,是我国绝对不能接受的。”
章桐的声音很低,也颇为沙哑,咳嗽半天才道:“格尔斯阁下,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,又能做什么呢?我签字,也是不做数的。”
“做数不做数,是由我们来判断的。只要以您的身份签字,我们自然就有办法做其他安排。至于条约内容,我们可以看在多年友谊份上,酌情进行修订,改变其中一些条款。但是,如果阁下坚持不签字的话,不但和平无望,我们两国之间,可能将有更大的不愉快发生。我想,您不会喜欢看到那种情景的。”
章桐似乎没听懂他说什么,半晌之后,才摇摇头“老了……不行了。我已经活不了几天,这个国家变成什么样,我看不见,也不在乎,我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