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表示理解,那位知府临走时,又从袖子里摸出个夹子放下,只说是去年的炭敬。等到人走了,赵冠侯打开折子,却见里面是一张四恒两千两的银票。
他叫过高升“你去给我查查,这个知府到底是包庇了什么样的案子,你这种事有办法,随便去问,问回来,有你的赏。”
高升磕了个头“大人放心,小人保证办妥,不过按小人想,未必是有什么情弊,而是不得不如此。他这算是未雨绸缪,怕您到任之后放几把火,将火烧到他头上,所以提前伸好后脚。真说是有情弊,则未必有多大,再者,一句,您就算要查,也不好查这两年的情弊。”
话在一句,赵冠侯马上明白过来,如果自己上任之后清查情弊,则等于是追究前任的过失,与官场之道不合。再者,山东巡抚是袁慰亭,他都批准复核的成案,如果由自己手里推翻,则袁慰亭又将如何自处?如果山东前任臬司有问题,袁慰亭并未现,是不是说他识人不明?
对于高升,他不免又多了几分欣赏,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那你就下去吧,知府那里……先不理他。我们只抓好军务,刑名上的事,慢慢说。”
知府刚走不久,又续有几位客人上门,或是山东本地官员,或是随慈喜逃难的官吏,内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