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,却见外面走进来十几个身高体壮,头戴大檐帽,身穿黑色咔叽布制服,手拿棍棒的男子。那名为子玉的年轻人问伙计道:“这是群什么人?”
“警查。外地没这个,就我们这有。跟衙役差不多,但是比衙役好说话,比洋人的巡捕也强。有规矩,不许跟老百姓瞪眼,不许骂人,不许随便打人。我们有事,都爱找他们,他们还不许说不管。今个楼上有点麻烦,所以叫他们来,几位爷,你们吃你们的,跟你们没关系,别害怕。在小号吃饭,保证不会出事。”
二楼雅座之内,几个年轻人坐了一桌,缎面长袍,琵琶襟马褂,全交给跟包拿着,里面穿的是一水的白纺绸小褂。
鸭子已经吃了一多半,架子吊的汤也端上来,居中一人乃是今天的东,正在拍桌子骂街“我活这么大,还没见过这样的买卖,得意楼?我怎么就没觉得哪得意呢?来人啊!跑堂的呢,死绝了?”
外面帘笼一挑,跑堂的已经走进来,给几位鞠躬行礼道:“几位爷,小的在这呢。小店招待不周,是哪道菜做的不对,您赏下话来,小的马上让厨子给您重做。”
那主人把脸一沉“菜,不要了!酒,喝足了!要说毛病,没有,可是这桌席,我就是不得意。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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