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面进来。婚期将近,她也不像过去那样活泼,开始学着像个大家闺秀那样,走路裙幅不动,讲究个仪表得体。来到房中,先给父亲施了礼,随后问道:“阿玛,女儿的恩人刚来过了?”
“是啊,给为父送了些药,还有,留下了这个。”
福子先看了药,后又拿起说贴看了几遍“阿玛,看你的人很多,但是送的东西,也不过就是人参、乌一类的补药,至于荐医的一个未有。说起来,还是赵大人有心,一下就送了这么多药来。还都是洋药,上面的字我也认不完全,但对您的病,都还对症。”
“是啊,他是个实在人。不像其他人在官场里历练的久,已经练的圆滑了。交情不到,不肯荐医,生怕给自己招上麻烦。这份人心,我倒是领的。只是这药……吃不吃已经没什么用了,只要能看着你出阁,阿玛就能闭上眼了。”
“阿玛,您说的这样的话,女儿怎么敢嫁?”福子坐在韩荣身边,眼睛里满是泪水,韩荣摇头道:“傻妞,人活百岁,总有一死,阿玛的身子骨,就是这个样子,早晚还不都是那么回事。你别难过,这药我会吃,怎么也得看着小五把你娶过门再说。”
“阿玛,您说这话,是拿刀扎女儿的心呢。您的身体好着,不过是一点小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