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国难思良将,你若是能把这差事办的好……老佛爷那里不会亏待。”说完这一句话,他却又咳起来没完了。
慈喜那里也接到了电报,她只扫了一眼,就将电报团成个纸团,纳入袖中面上神情不变,依旧与十格格以及福子说着闲话。又问福子与醇王夫妻是否相得,催促她们快点添丁,带孩子进宫给自己看。直到下午的戏开锣,正是慈喜最爱看的一出探母。
趁着戏眼的当口,慈喜忽然对一旁的毓卿道:“关外又打仗了,打的很大,铁勒和扶桑打,两边没一个好东西。自己两国交恶,却要在咱们的国土上开战,哪有这种道理。可是当今的天下,却也不是个讲理的地方,该来的总是要来,咱们也只能兵来将挡,你这回,怕是又要跟你的男人分开了。”
毓卿知道事关重大,脸上表情依旧欢快,仿佛是在谈戏文说闲话“奴才明白。老佛爷放心,奴才也懂得先国后家的道理,不会扯他的后腿。”
“不是不扯他的后腿,是要当好他的内助。有些话,我不方便说,你这个做夫人的,可以说的明白点。朝廷里,有人看他不顺眼,这是很寻常的事,一人难趁百人意,谁能让大家都喜欢?只要他好好的干,我保着他,保证没人能损他分毫。这回出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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