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抓起了酒坛,扬头,先喝了几大口。
两人唱的是一出坐宫,唱做皆佳,彩声不断。增其对赵冠侯道:“关外梆子、评戏多,但是上不了台面,正经的皮黄有限。振大爷是九门戏提调,赵大人听说是在慈驾面前献过艺的,必是行家里手,您看看,这两人怎么样?”
“生角的嗓子不错,是个得过传授的票友吧,比我好。这位旦角,倒是真好,不知是谁的门人子弟,唱工做派,都没什么话说,比起名角或有不及,但是二路角已经够的上了。”
增其笑道:“这老生,是四海楼的少东家。为了学整出的探母带回令,亲自进京拜访谭贝勒,那可是用了五条黄金,学了这一出戏,自然是很好的。至于这旦角么……待会您就知道是谁。”
此时男女不作兴同台演出,赵冠侯只当是哪个堂子的相公或是增其的栾童,与唐天喜仿佛的角色。自己又不喜此道,对之并无兴趣。等到散了戏,这顿饭也吃的差不多,陆续着送客。马德里的酒有些多,大喊大叫着,要找那个旦角。增其不好意思的笑道:“大校酒又多了,赶紧着,把他送回我的府上。”
两名增其手下的护兵过来,却只两三下,就把马德里这高壮醉汉架下楼去,足见其身手果然不弱。增其又叫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