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收了钱,那未免太蠢了。
刘俊被他叫到一边耳提面命“你小子赶紧去跟人家套套近乎,走的时候,把你也捎上。这绝对不是绺子,跟他们干,肯定有前途。你看看,他们外头还有那么多人马,着得有三四百人,还有那么多大车。”
“爹啊,我听人说最近有人专门打大鼻子的兵站,仓库,连火车都劫,别就是他们吧?”
“瞧你那熊色,是他们又怎么地了。没他们,咱家现在已经完了。就这点小水坑,养不出大鱼来,想要出人头地,就得往高了飞。跟着他们走,咱家将来能出个支撑门户的,就在这办保险队,到死也不带有出息的。”
拉进村的大车有几十挂,刘俊见护卫的力量很强,那些绺子的喽罗对靠近着保持警惕,也不敢凑过去看。只在远处打量着这些喽罗,边走边琢磨:这些人的阵势,怎么看怎么像兵。可是关外的部队,可没有这份威风。不知这是哪里的人马,就冲这军纪严明的劲头,怪不得能追的哥萨克跑。
招待的酒席摆开,这支队伍看到酒肉并没有一窝蜂的冲上去吃,而是按着规矩,轮番用饭,这就更不是绺子的格局。正在吃喝间,外面复有一支马队到来,人数大概在四十人左右,不过为者与刘俊很熟,倒不是什么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