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很不错,马寡妇开店,唱的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吴敬孚脸色微变,几欲作,但考虑到上下关系,只是铁青着脸告辞而出,心里却对赵冠侯的评价低到了极处。孙美瑶从后面转出来,坐到赵冠侯身边问道:“你怎么不对他说实话?”
“他替扶桑人当过情报官,跟情报机构联系太深,又是救国救民的大算盘,不考虑部队得失利害的小帐本,我怎么敢对他说实话?我就盼着柔然人替我多抢几个扶桑人的仓库,再把他们一往打尽,把战利品当贼脏一吃任谁也说不出话来。这种话只能咱们自己说,跟他说不着。”
赵冠侯又看看吴敬孚的计划“这人带兵打仗是个好手,跟在大哥身边,能替他办许多事。可惜,跟我合不来,他做人太耿直,没有自己的小算盘,到我手下,早晚也要闹翻。今天他对我有意见,是再好不过,将来我们两个少来往,比什么都好。”
孙美瑶没好气的看他一眼“就你的鬼心思,外人哪个猜的透。今晚上李老三要请你看戏,跟你说好啊,只许看,不许胡来。”
士兵们杀猪宰羊,享受着犒劳,把军饷和赏金扔在了那些北里女人身上。赵冠侯则陪着孙美瑶纵马打猎,或是听曲看戏,一连十天过去,自绿林之中,传来一个不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