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这一次练兵的说贴,就出自徐又铮的手笔,段芝泉因此说贴得了袁慰亭的嘉奖,对徐又铮视为今之孔明。因此与他说话,也无隐瞒,摇头道:
“老样子,大家喝酒吹牛,互相拍马,没有多少有用的话。散了席,大太太派了丫头过来,让她兄弟陪她去说家常。结拜姐弟,哪有那么多家常话说,无非就是借此机会,给她这个兄弟揄扬,告诉我们这帮人,不要欺负她兄弟年纪轻,资历浅。干的好,不如靠山好,有大太太的关系在,他就是黄马褂护身,谁也抢不去他的位子。原本以为,他该是在关外做个官,没想到,回来的正是时候,这次练新军,第五镇他是坐稳了。”
段芝泉边说边坐到太师椅上,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满“二十几岁的后生,只在武备学堂进过几个月的学,不说到海外去学军事,反倒是直接就委以重任,统带一镇。六镇新军,是咱们北洋的精华,委托这种人做统制,不是成了笑话。”
徐又铮道: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他一有关系,二有功劳。打败哥萨克的功劳在那里,谁又能说他个不字。”
“是啊,他的功劳我是没什么话说的。可是他的功劳,充其量就是个标统的本事,指挥千把人打仗自是没问题,可是指挥万人级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