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们几个都在一起,看着前线战报,为你捏把汗。程氏吃了长斋,在她那院里还修了个小佛堂,每天烧香,求佛祖保佑你平安无事。”
“外面情况如何,山东臬司衙门和新军,有没有谁伸手?”
“有阿玛在朝里呢,山东的基业谁敢伸爪子?虽然你去了关外一年,但是山东的臬司,硬是被阿玛卡着,就是不让人去上任。翟鸿机一连上过几次折子,要保岑春宣,都被阿玛给按下了。你这回见了阿玛,可得好好谢谢他老人家。”
毓卿生怕赵冠侯对她说姜凤芝坏话的事不满,连忙用家里的事,把他的注意力引开。山东的巡抚孙宝奇,是袁慰亭儿女亲家,与他私交极好,为人也颇精明。到山东上任之后,对于新军及臬司衙门的公事,都是大而化之并不细问,全部放权给下面。前军用钱用粮,只要有请示,一概批准,绝不阻止。
赵冠侯不在山东,臬司衙门实际公事,就由那位幕友邹敬斋全权代理。其半世游幕,晚年竟然为一实权臬司,一省刑名案件尽归其手,苏寒芝又代赵冠侯做主,为其捐了个道员官身。邹敬斋心内感激,大有士为知己者死之志,刑名案件处理的一丝不苟,孝敬规例分文不收。加上那些警查,山东的治安大好,再无当日崔符遍地之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