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冠侯干咳两声“振兄,你听我一句话,暂时还不是时候。现在扶桑和铁勒还在谈判,谈成谈不成,还在两说。万一谈不成,他还是要打……”
“啊?还打?那我还是等等吧,不过我觉着吧,他们两边都打的跟王八蛋似的了,还能打的起来?”
“世事难料,万一和谈不恰,战端复起,振兄自陷危城,就太过不智。”
庆王道:“是啊,现在就把你放过去,太扎眼了,再说关外刚刚打过仗,百废待兴,正是休养生息之时。你现在到任上去搜刮,不是等着激起民变么?你没见过乡下人养猪,也是要养肥了再杀,现在杀猪崽,也没有几斤肉。等个人把关东养富了,你再去收一轮不晚。再说,你现在想去也去不成,翟鸿机想保岑春宣做东三省总督,你怎么比的过岑三?”
说来说去,又绕回到了翟鸿机与岑春宣头上,赵冠侯就不好再说话,只陪着说些不相干的事。到了第二天头上,赵冠侯穿着睡衣,与毓卿和翠玉边吃早饭边读报纸时,翠玉的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,赵冠侯则将报纸朝地上一丢,看来自己不碰翟鸿机,是不成了。
他们看的,是朝廷办的官报,主要刊登朝廷的制度举措,大政方针,国内要闻等等,与朝廷曾经刊法的邸报类似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