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我还有几个生日还过,多花几个又算的了什么。除了这个,命妇们就没提起他点什么?”
“话赶话说到翟大军机身上,就听几个命妇随便扯了几句什么,但也没什么正经。他是军机大臣,谁敢乱嚼他的舌头,她们也不知道什么。”
“不,有时候这些夫人们知道的事,我却未必知道,你跟我说一说,说的对不对,我都不怪你。”
“那些妇人们说,大军机和汪康年办京报,师徒两个一条心,专门嚼同僚的舌头,这不像老爷们做的事情。再者,就是他们两个一条心,与老佛爷却未必是一条心。大军机与洋人的交情很好,几个使馆里如履平地,各国洋人都说可以保他的军机职位。又说,阿尔比昂,卡佩,扶桑等几个国家,都在京报报馆里派有访员,这些访员说是在京报处打探新闻的。可是想一想,京报的新闻能登不能登的都有,若是有洋访员在,岂不是把能登不能登的,都掌握了去,我国对于洋人,不就没有机密可言了?女儿觉得,这事绝对不会有,准是几个人瞎说。”
“我知道了,有没有的别靠猜,得去看。连英!”
李连英连忙过来,慈喜吩咐道:“你去一趟京报的报馆,就说我要一份样刊看,别的什么也不要多说。就替我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