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万,另外二十万,是宫保报效王爷的。翟鸿机要查湖广的帐,查完之后,必然就要查北洋的。自从宫保继任直督,统带北洋以来,庆邸使费,全由北洋一家报效,每年耗费银两就不下二十万数,这笔钱全是北洋公帑,哪里禁的起查?只要查帐,庆邸和宫保,都没有好处。所以搞掉翟鸿机,是他们两个共同的愿望,这钱,怎么能叫我一家来出。”
“那也是十万两啊。我的冠侯一向精明,可是这回,也吃了大亏。像翠玉这种过了气的花魁,到了八大胡同,十万两银子可以买回一大群。就算是买清倌人,也够你夜夜新郎,过上一年半载。”
“可是我的翠玉只有一个,那些花魁啊,青倌人啊,现在或许会来讨好我,甚至向我献殷勤,吊膀子。若是我在津门做锅伙头的时候,她们绝不会拿出自己全部的积蓄,送我去打点前程。”
赵冠侯轻轻托起翠玉如墨青丝,放在鼻子下面一嗅“还是那么香,那些人,我看也跟你无从相比,荧火不能与星月争辉,她们哪里又比的上你。”
“冠侯。”翠玉甜甜的一笑,主动送上香唇,正在两人亲热的当口,房门被人打开,一身男子装束,手提马鞭的十格格得意洋洋从外头进来,翠玉叫了一声,连忙推开赵冠侯“十格格……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