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汛期派人值守堤坝,一旦发现水位报警,立刻疏散百姓,转移安置。河工按段指定责任人修建,工段之间责任分明,若是天灾冲毁,自无话可说,若是**导致堤坝崩溃,我就把责任人塞到河里。每一个责任人,要有责任时间,不到时间,就算告老还乡,也要抓出来赔偿砍头。”
李润年听的不住点头“大帅,若是像您这般治河,黄河一定治的成,山东的水患,也一定再不成问题。就怕邻省水患,延及我省,当初下官的顶戴,就是这么摘掉的。”
“这个就没办法了,我只是山东巡抚,不是河防总督,只能管自己这一段,其他人的管段,我不好插手。但是像老兄这种事,我是不会怪属员的。”
邹敬斋点头道:“润兄,我请你出山没请错吧,小弟为幕数十年,高官显贵见了无数,但有能臣气象者,谁又能及的上大帅?”
几人笑了一阵,夏满江忽然道:“大帅,学生倒是有个下情回禀。学生度支钱粮,最近查阅税收,发现我山东倒是有个财源,那就是土膏。烟土之害,世人皆知,但是现在民间烟瘾已成,虽然说禁绝,只不过是朝廷发发空炮,实际是做不到的。学生等几人,一样吃烟,部队用药,也离不开土膏。朝廷里,听说连紫禁城内,一样有芙蓉香。